Sunday 17 December 2006

(转)情到深处意难持




笑忘书 情到深处意难持
写给我曾经深爱着的人

最后一滴眼泪流干 你的心依旧如大理石般冰冷 vivian



居然发现我真的不会哭了。

我以为我是太平洋,即便你是撒哈拉,我也有可能让它变成绿洲。可我忘了海水是咸的,倾倒的越多只能越荒芜。直到寸草不生。
你要让时间去抚平一切。我也希望,因为你希望。我的青春只有这么多,我在一直寻找,发现,努力,然后失去,后悔,疗伤,然后继续出发。难道时间只有用在一个人不断寻找然后失去的路上才最有意义?
我不是在问你。这个问题谁都回答不了。
也许我真的是年轻吧。我们。
尽管我不愿接受这个现实。
但是我此时还抱有着一丝熹微的幻想。我以为还有挽回的空间。也许在某个阳光灿烂的午后,在某个骤雨初歇的傍晚,你会又一次出现在我面前,带着你浅浅的微笑。就像我第一天见到你一样。

庸常的生活多数时候是不会容下幻想的。现实就是这个样子。不是每个镜头都有重来的机会。丢了就是丢了,失去就是失去。说再见就是再见。总是太过理想化,即便我拼命去装着成熟。

其实真心只是一个必要条件,不是充分条件。(对于一些人,连必要条件都不是)100%的乙醇不能杀菌,也许100%的真心也不能将你心融化?我太认真?我的目的性太强?我将本是轻松愉快的事情的搞的太复杂?我明白的太晚。我明白的太早。我依然不明白。可我必须去明白。

孤单的人永远那么多,不快乐的人永远那么多。我又是什么?

你说顺其自然,你说随缘。缘,真的尽了吗?或者,从来没有过?

我将从来没有得到的东西看作失去?并因此而悲伤?

就像彼方天空遥远的星。星的闪烁是她的生活,生活的方式。她不会,不必去在乎远方某个星球上,是否有人在仰望着她,随着她的节奏而明暗,高兴或悲伤。

曾习惯将这世界看成是一个人的舞台,而我是唯一的角色。其他,是布景。当然,我错了。错的很彻底,无法挽回。

爱,真的需要去练习。我试着去按照我的想法去喜欢一个人,去喜欢你。我做了我觉得正确的事情,不过现实证明很多的事是一厢情愿。说过不想去感动你,这是我对你说的最大的谎话。也许去让一个人去感动会比较容易,与让一个人去 爱。



含着泪去微笑,像个男人一样。

今天晚上从自习室回来的时候,开始下雨了

很多次想着去和你一起在雨中漫步,一把伞,两个人,一串浅浅的足迹,伴着欢笑。

构思过很多遍却迟迟没有落笔的情书。

觊觎了很久却迟迟没有买给你的礼物。

还有公园,电影,早上一杯豆浆的关怀,晚上一袋泡面的温暖,还有单车上的翱翔,公交上的低语,南湖面的阳光~~~

都是计划过很多遍的计划。然而很多都没有实施过。

几乎没有。

我总是这样,说的多,做的少。也许就是一件件这样的事,最终让你变得决绝。

你说不合适,说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。你让我感到和我在一起不开心,不快乐。现在我仍旧不是太明白这些所指的都是什么。不合适,所以我就没有错,是吗?你给过我纵容,给过我包容。最后也给了我宽容。谢谢。

没有谁的痛比谁的更深刻,没有谁的故事比谁的更美丽,没有谁的感情比谁的更值得去缅怀,没有谁的忧郁比谁的更长久,没有谁的真心比谁的更清澈,没有谁的付出比谁的更卑微,没有谁的言语比谁的更动听,没有谁的执著比谁的更强烈。

所以我会试着不再做什么徒劳的事情,不再不计付出,不再在一开始的时候就押上所有筹码,不再去找什么理由,找什么借口,不再去做无谓的等待。不再去说“不再~~~”的话。

力是对的,必须且只需交给时间。让它去抚平一切的褶皱。当你我,爱恨,聚散,悲喜在时间这个宏大的坐标下不再有分别时,留下的,也许是真实了。

写点东西会让我自己好受些。尽管我知道一味的倾诉不能解决任何一丝丝问题。在这一点,和祥林嫂没有区别。再痛,再难过,如果天天拿出来咀嚼,终有一天会索然无味,像泡了百遍的茶,像嚼了三个月的口香糖。

一兄弟说二十年后回头再看这事一定会觉得这事有点幼稚,近乎白痴。我说也许根本不用二十年。当某件事完完全全经历过后,当从演员变为观众的时候,看看自己的表现,笑一笑,摇摇头,再向周围的人指出他们没看到的几个个穿帮的镜头,一下就明白了。不过如此。谁能拼过时间?十二次敲击结束,一切归零,遁入昨天。

想起与之等价的两个命题:谁能握住住手中的沙?人们何时能生出父亲?

你的快乐忧伤总是在我这里被放大,放大很多倍。也许就是印象中的蝴蝶效应。仅仅是因为雨林中蝴蝶翅膀的一次扇动,几千公里之外,飓风汹涌而至。可是即使飓风将整个杭城从地图上抹去,我们是否有权利阻止那只蝴蝶去欣赏一朵花?所以,我没有理由去恨谁。现实是那个样子,感情是一片混沌,不知道哪个微小的扰动会促成怎样无可挽回的后果。规则是这样,我没有理解好。没什么可以去抱怨的。

原谅我,今晚的我,想了太多,思绪是如此的混乱。原谅我,我是一个胆小的人,因为我甚至没有勇气去相信幸福真的降临到我身边。人就是这样,年轻的时候,总是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。当伤害了最爱的人的时候,才追悔莫及。一次又一次的争执,把我拖进一个恶毒的循环,我感觉我在变,变成一个陌生得可怕的人。也许,本真生活如斯,也许真的有种痛苦叫做成长。


爱一个人,不是要把她改造成适合你的样子,而是要把你自己变成适合她的样子。我尽力了,也许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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